回復 佛佛 : 上面提到的发展中,不管出现哪一种结果,在日常的工作实践中,欧盟内部估计会形成一个核心,它肯定包括法国和德国,很可能也包括其他几个创始国家:意大利、荷兰、比利时和卢森堡。可以设想,这种发展先是完全无形的,但符合有效的条约(或者宪法)。迄今有效的条约明确地规定,各成员国之间可以进行更为密切的合作。比如,这已在共同货币这个高度重要的问题上付诸实践了——目前有三个老成员国和十个新成员国尚未加入共同货币。这同样也表现在申根协定上,该协定大大限制了对人员的边境检查。法国总统和德国联邦总理保持密切的个人接触也完全符合欧盟规定。可以设想,德国和法国——以及其他欧盟成员国——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里,甚至在联合国大会上,把它们的投票权事实上捆绑在一起,以便在那里代表共同拟定的立场并共同投票。从法国和德国的民族利益考虑,两国和两国政府保持紧密的合作在将来也是必须的。两国中任何一方都不可能在欧洲找到一个更有分量的、在民族利益和政治文化方面很大程度上一致的伙伴。当然,这在根本上取决于有关领导人的意愿、所选择的语言和举止表现,取决于他们在本国公众舆论面前——以及在自己的执行机构面前——有多大的说服力和贯彻力。”
回復 十二句: 這部《东凛有没有下马 什么意思》阿雅在其后的一周内始终沉默寡言,看人眼神都是空洞的,对我说话的时候总是看着我身后某个地方,我总忍不住往背后看看是否还有人站在那里。
回復 醉我 : 最明显的案例就是对作用于某种量性的每个基因的个别影响的研究。在像我们人类这样的有性物种当中,基因的属性就是基因是成对出现的。从孟德尔开始,我们了解到所有的基本特点不是取决于一个遗传因子,而是取决于两个共存不变的遗传因子。它们同时对个体呈现的特点起作用,这个特点是它们相互作用的结果,而不是它们的作用的加法总和。科学家们付出了诸多的努力以将这种相互作用简化归结为加法。有一个方法能够充分说明这些努力的不现实的一面。我们只需设想一个只有1和0两个值的性状,它由主基因A和隐性基因a组成的一对基因所支配:换言之,基因型为AA或Aa的个体的性状值为1;基因型为aa的个体的性状值为0。我们能够赋予每类基因一个有关此性状的特性吗?以某些随机而合理的选择为根据,我们确实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答案并非一些数字,而是取决于两个基因A和a各自的出现频率p和q,科学家们发现基因A的特性等于+q2而基因a的特性则等于-pq。因此,在一个基因A和a的出现频率均为1/2的整个群体中,A的特性使该性状增加了1/4,a则使其性状相应地减少了1/4;但是,假使两者的出现频率为9/10和1/10,那么基因A和a的特性则分别是+1/100和-9/100。当与这两种表型有关的数值都是独立于整个群体之外的绝对数时,基因的赋值就会随其出现频率而变化。因而这些特性并不是基因自身的特征,而是这个群体的特点。事实上,正是由于这个互动过程,基因不可能具有加法特性。诚然,已经有一些或简或繁的方法用来计算这些特性。事实上,这些方法只能得到一个在既定环境的若干局部有效的结果,而这种有效性的局限很快就被人抛诸脑后。给出的答案与最初的基因A和基因a的特性问题无关,而是另外的一个有关这些特性在某个既定群体的问题。为了重拾加法模式所带来的脑力舒适,我们应该转化我们的疑问——关键是要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