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復 楚人接輿 : 那年我7岁,看着张老师遗像端正的挂在墙壁,甜美的笑容就凝固成永恒,哀悼的音乐低沉、凄迷,她白发的父母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就定格在我脑海里,让无忧无虑的我第一次对死亡产生恐惧和印象。”
回復 丁佩嵐: 這部《3d肉团蒲和那个和尚做的》对于这次讨论为什么会引起反响,我能做出的最好解释是我和拉里·萨默斯在财政部共事时他曾向我提到的一件事:尽管许许多多的人接受或然性决策概念,甚至认为自己是这种概念的实践者,但几乎没有什么人将其内化为自己的思维方式。对我来说,或然性思考长期以来一直是高度的有意识的过程。我把这种思维想像为一种标准拍纸簿,上面记录着与决策有关的因素以及对它们的评估和汇总。当然,这样描述或然性思维并不是说可以将其贬低为一种数学公式,最佳决策会从便签上自动产生。成熟的决定建立在确认相关变量以及把其中每一种变量与概率联系起来的基础上。这是一个分析过程,但也涉及主观判断。而最终的决定既反映了决策过程中涉及的所有因素,也反映了本能、经验和“感觉”。
回復 說夢煮酒 : 一个时代的创造,有很多历史的因缘,决不是靠一两个人的力量创得起来,不过领袖的人格和本领,也是创造时代的一个最大要素。创造时代的领袖人物,不一定是在事功上,有的是以思想鼓舞群伦;有的是以智识觉醒民众;有的是靠他优美的道德性,给民众作一个信仰依赖的目标;有的是靠他坚强的意志,一面威压着民众,同时作民众努力奋斗的统帅者。至于智仁勇兼备的圣哲,不是轻易得来的,并且在很多政治改造的时期当中,这一种智仁勇兼备的圣哲,往往做了前期的牺牲,再供后代人的瞻仰,而不得躬与成功之盛。日本的明治维新,在思想上、社会上、国际上的种种背景,前面已经大概讲过了。我们看它,虽然是千头万绪,异常复杂,到底作民众活动意识中心的政治思想,只有很简单的几种趋势。而这各种趋势,却是像百川归海一样,顺着德川氏以来的民族统一国家独立的伟大要求,把日本人历史传说的王权神授思想,作了中心。明治维新当时几个大的运动,一方面有生活的切实要求,作它的分因,一方面有一个共同的信仰,作它的归宿。我们试把日本维新前后的历史,整个的通看起来,简直没法晓得,当时最有力量的领袖,到底是哪一个?如果要在活动的人才当中去寻吗?活动的人才当中,只有寻得出干部,不能寻得出领袖。维新史形式上的开篇,当然要从明治前一年十二月发布王政复古的诏书算起,当时在京都参与这大运动的一般人,正好像一个乱蜂窝。宫中的一些公卿旧臣,外藩的一些藩士,拉拉杂杂,塞满了一城。当然,那时候主张一切的人,并不是后来尊为维新大帝的小孩子。公卿当中,算为顶能干的是岩仓具视,然而讲起实际力量来,依然不过是长袖中的破落户。就第一批发表的人物表里看看,“议定”十几人,参与几十人,究竟谁是中心人物,谁是掌权的领袖呢?藩兵的势力,以萨藩为最,当然萨州藩士领袖人物的西乡隆盛,占了纠合群雄的地位。然而在名分上,还是一个陪臣。所以我对于日本维新成功的历史,认为主要的成功原因,完全在于两点。一是有时代的切实要求,二是有人民共同的信仰。而这两个原因,又通同归结在历史上“日本民族统一的发展能力已经确实具备”的一点。“民族的统一思想,统一信仰,统一力量”,这就是日本维新成功的最大元素。。